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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零年代,我上清华后未婚夫慌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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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队的证明开下来后我第一时间找到了竹马王振东,打算在婚礼前把结婚证办了。

来到他们兄弟几人经常聚集的晒场,却在草垛后面听到他们说笑。

“东子,一边是城里的知青苏雨,一边是一起长大的美凤,你怎么选?”

我听到他尴尬地咳嗽了两声。

可能看出了王振东的窘迫,其中一个兄弟打趣缓和道:

“说起来也只有东子有这样的福气,十里八乡女娃娃本来就不多,东子一个人就谈了两个……”

“要我说,美凤老实能干,但是论模样和身段跟城里的知青还是比不了!”

……

当天下午,王振东拉着我挑选木材打结婚用的婚床柜子,所有人都说等着喝我们的喜酒。

可苏雨红着眼经过时,他却一把推倒身前的木料,丢下我追了出去。

我被滚落的木材压伤了脚,瘸着腿跟到了他家。

透过窗户看到紧紧依偎的二人,宛如一幅油画。

我心如死灰,找到了村支书。

“王书记,我决定了,要去北京上大学。”在书记家填好所有资料出来时,正碰到送苏雨回知青宿舍的王振东。

村里天黑的早,王振东牵着苏雨一步一步走在田埂上。

直到看到迎面而来的我,刻意松开了紧握的手。

月光下苏雨哭过的眼睛更加惹人怜爱,她急忙上前对我解释,“美凤,我跟东子,不,我跟振东不是你看到的样子,只是我眼睛不好,晚上看不清路,他才送我回去的!怪我没用,走个夜路都不让人放心!”

我本没打算接腔,王振东却抢先一步将苏雨整个人罩在身后,“傻丫头,你眼睛不好还有我呢!”

得到了王振东的鼓励,苏雨假装关心我道,“听张叔说振东走得着急,把木材都弄倒了,没砸到你吧?”

“她皮糙肉厚能有什么事儿,倒是你的腿,不是上个月才摔破皮吗?也不晓得爱惜自己。”

闻言,我到嗓子眼儿的话生生吞了回去。

但凡他认真看我一眼,就会发现我手里还拄着一根木棍。

我压伤的脚踝肿得老高,鞋子还捏在手里。

可他丝毫没有留意,甚至没有多问一句,心心念念只有身后的苏雨。

我和王振东是一个村子里长大的,他家在村东头,我家在村西边。

小时候两家大人要好,开玩笑定了娃娃亲,后来我们一起长大也都默认了这桩婚事。

村里的人都知道徐美凤是王家儿媳妇。

可从苏雨下乡来村里后一切都变了。

她带着城里女孩子独有的天真吸引了村里所有男孩子的注意,也包括王振东。

起初,王振东还跟我抱怨,说新来的知青连韭菜和小葱都分不清,让她去地里摘点青菜,结果扯回来的都是野草。

后来这些指责批判的话语多了一些宠溺的语气。

一直到三个月前,村里的闲言闲语越来越多,王家妈妈来我家催着结婚,她握着我的手满脸歉意,“美凤,我王家只认你这一个儿媳妇,你放心,等你们结婚了,这些流言就不攻自破了!”

王家送彩礼那天,门口停满了绑着红绳的自行车,缝纫机也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。

可就在大家准备放鞭炮庆祝时,苏雨自顾自推着自行车跌跌撞撞冲进了坡下的高粱地里,膝盖摔破了皮。

王振东二话不说,抱着苏雨放在自行车的前杠上,当着所有人的面奔向了卫生所。

还是隔壁张叔看少了一辆自行车不吉利,将自己家里的自行车推了出来。

点鞭炮的人扯着嗓子喊他,“振东,你们这定亲的鞭炮点不点?”

他甚至连回头的时间都没有,“随便!我要先带苏雨去卫生所,你们看着办。”

他走后,围观贺喜的相亲都齐刷刷地看着我,我不甘心追了上去,人没追上却摔得浑身是伤。

卫生所里,王振东看到被爸爸送来灰头土脸的我,一脸不耐,对着卫生员急切道。

“苏雨皮肤娇嫩,先给她看,女孩子留下疤就不好了。”

现在,他还记着苏雨上个月蹭破的一点皮,完全看不见我因他瘸着的腿,“苏雨怕黑,你先让我们过去,再晚了路上虫子多了她一个女孩子更害怕了。”

“婚礼的事情我妈全程操办,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跟她说。”

我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,一脚踩到了旁边的水田里,让出了一条道。

“好,你送她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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